一夜飞行后,A380于10月5日凌晨降落在迪拜。我的阿拉伯梦开始了. 从伦敦的清秋切换到了阿联酋36摄氏度的酷暑,手机上显示着Du电信公司的信号,脱下风衣换上T恤,满耳呕哑嘈喳着不知所云的阿拉伯语、波斯语或印巴英语。在这个梦里,我坐在炫眼的橙红色悍马深入大漠在高低起伏的沙丘上冲沙,夕阳西下,快乐的人在天涯;我大漠腹地的营区欣赏曼妙的阿拉伯歌舞,席地而坐,仰望夜色苍茫,黑色的天幕上星疏月朗;我乘坐游船沿迪拜河缓行,看一船伊朗人民载歌载舞,在斋月结束后大吃大喝,当然只有牛羊,没有猪肉;我还身着长袍,披着黑纱,赤脚走在冰凉的白色大理石地面,在美仑美奂的清真寺景仰安拉子民们的虔诚. 印度司机操着我需要使出内力来凝神倾听的英语,喋喋不休了一上午,末了忽然问一句:”How ismy English, Madam?”我答道:“Good, Very fluent; very Indian."而那个巴基斯坦司机,在我夸了他一句英语好后,狂说不已,最后只听得他好象在反复说,他来自塔利班。“塔利班,你知道吗?”他强调了几遍,而我只能傻眼,不知他说的塔利班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塔利班。梦就醒在了这里。 自做打油诗云 才辞伦敦雨,又沐杜拜沙。一程八千里,赤脚见安拉。 |